夜色沉下来，套房里的灯光昏黄。
    宋允易坐在沙发边，低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    刚碰到唇的瞬间，动作顿了顿。
    她不动声色，余光却死锁在他指尖与水杯的距离。
    他抿唇，不语，只是看了她一眼。
    那一眼太平静，太冰冷，彷佛把什么一瞬看透。
    他喝下那口水，慢慢放下杯子。
    叶伊橙坐着，像什么都没发生，只把药箱收起来放回桌上。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分钟，他没说一句话，只是坐在原地。
    她也没开口，指尖无声地摩挲着药箱的边缘，像在给沉默找一个出口。
    沉默静得像风都不敢吹过。
    然后他忽然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，背对着她，开了一点窗缝。
    空气流进来。
    她也站起来，走到他身后，一步步靠近。
    他没回头，背脊紧绷，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得清晰。
    她伸手，从背后帮他脱掉衬衫。
    他没阻止，甚至连呼吸都不变。
    直到她伸手解开他的第二颗扣子，他才低声开口：
    「是什么？」
    她手指顿在空中，像忽然被看穿了一切，心跳漏了一拍。
    「水里那东西，是什么？」
    她咬唇没答。
    他笑了一声，没有任何笑意，嗓音却比方才更低哑：
    「叶伊橙，你连骗都懒得骗了吗？」
    「还是你以为我会不知道？」
    他终于转过头，脸色没变，眼神里没有怒火，只有让人难堪的冷静与疲倦。
    「你想用这种方式逼我说话？还是想证明我还会对你有反应？」
    他的话语气极轻，却像冰冷的指尖划过脊椎，一寸寸剥开她藏得最深的意图与渴望。
    「那你现在，就动手啊。」
    「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？」
    她没有回话，只是垂下视线，靠近他，身体贴上他的背，把脸埋在他背后，像在逃，也像在请求。
    双峰隔着薄裙挤压他的脊椎，帮他将衬衫余下的扣子解开。
    他没阻止。
    只是低着眼，看她的手指一路往下，冷静得像整个人被抽离。
    直到她跪下来，解开他的皮带，他才开口。
    「叶伊橙，你就只能用这种方式？」
    她没回答，只抬眼看他。
    两人视线交错的瞬间，他的手指微微收紧，骨节发白。
    她不敢多看，视线很快垂下，将脸埋在他腰间，连呼吸都只敢轻轻的。
    他没退开，也没推开她。
    只是冷冷站着，低头俯视她的轮廓。
    气氛像被拉到极限，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    过没多久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。
    是极细微的节奏变化——从平静，到压抑，到一丝几乎掩不住的汹涌。
    他指尖收紧，放松，又收紧。
    脖颈浮出淡淡红色，沿着耳后蔓延到脸颊。
    呼吸比刚才深了一点，每一下都像在逼自己冷静。
    她感觉到了。
    他还没说话，但她知道药效开始了。
    他的小腹绷紧，胯下的热度透过布料散发出来，燥得她脸颊发烫。
    她的指尖有一瞬的停顿。
    他察觉到，垂眸，冷冷地说：
    「继续。」
    她身体一震，停住动作。
    「不是你要这么做的吗？」
    他像在命令她，也像在逼自己。
    连眼神都变得狠，像想把她从他身上推开，又像在用最后的力气不让自己扑上去。
    她低头，额前碎发垂落，唇贴着他的内裤，轻轻吻过。
    她双手缓缓拉下他的内裤，阴茎随着动作弹出，整根撑得发胀，青筋浮起，顶端渗着透明水痕，像是压抑太久，终于泄出的一点破口。
    他冷着脸，却克制不住喉结轻颤。
    下一秒，他忽然抬手，按住她的头，逼她抬起脸。
    他把呼吸压得极深，彷佛只要稍一松手，就会彻底失控。
    「你现在是……又在操控我？」
    她眼眶发红，不敢说话。
    他脸颊染着潮红，眼神却冷得近乎残忍。
    「还是说这是补偿？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？」
    他每问一句，指尖的力道就更紧一分，像是捏着一场情绪的崩口。
    她跪在他腿间，抬眼望着他。
    宋允易眼尾微红，脸颊染着压抑不住的潮热，薄唇紧抿，指节收得死紧，像要把情绪硬生生扼住。
    她垂下视线，唇瓣贴着他的龟头，像是在吻一件神圣又羞耻的东西，接着轻轻含入口中。
    舌尖在铃口处细细舔绕，一圈圈地勾住不放。
    没有急，也没有多余的技巧，只是安静地，一点点吞下他的灼热。
    她动作很轻，很慢，像是在试图用这个方式，让他重新相信她。
    也像是在用她唯一会的方式说——
    她还不想放手。
    他的身体明显一震，喉结滚动，呼吸骤然一乱。
    他死撑着不发出声，整个人绷紧，背脊紧贴墙，像下一秒就要撑不住，却还是死咬着理智的边缘。
    叶伊橙极有耐性，每一下都带着控制过的服从与压抑，没有任何取悦自己的情绪，只有安静地沉着、递进、包裹他。
    宋允易眼神一寸寸变深，指节掐进扶手，脸色涨红，喉头发出极轻微的颤音。
    她没抬头，只是专注地做，像在完成某种仪式，一场没说出口的交付。
    他抬手，按住她后颈，手指轻颤，想推开，却只停在那里。
    她停了一下，含着他的肉棒，抬头看他。
    看着这副淫糜的景象，他气息不稳，眼神里是压抑到了极点的危险与混乱。
    「够了。」
    他将自己从她的口中抽出，但下身依旧撑得狰狞，湿润的顶端颤抖着，像在抗议她的撤退。
    他粗喘着，胸膛起伏，脸颊的潮红更深。
    见状，她抿了抿唇，没有退远，只是跪着、抬眼看他。
    手缓缓伸向他的分身，指尖轻轻握住，柔软的掌心贴着硬得发烫的肉棒，慢悠悠地上下抚弄，像在掂量他的崩溃点在哪里。
    她一边套弄，一边注意他的表情。
    见他隐忍着闭着眼睛，任她在身下肆意妄为，她终于开口。
    「那封信……是不是叫你……离开我？」
    她的话像一道细缝，撕开了他全身最绷紧的那根弦。
    宋允易的脸色在一瞬间彻底变了。
    他猛地睁开眼，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抓起，力道大得几乎没留情。
    像是想让她痛一次，才能明白他被伤得多深。
    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后背就撞上墙面，被他压得动弹不得。
    「叶伊橙，你查我，查到那封密信——查不到内容，就开始设计我？」
    「怕我失控、怕局掌握不住，就给我下药？」
    他眼神通红，咬牙切齿地逼近，
    「你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问我，对吧？」
    「因为在你眼里，只要这样，我就会臣服、什么都会说，对吧？」
    她眼眶一热，想张口辩解，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    「你想知道密信的内容？好啊。」
    「我现在就告诉你——」